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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最好看的青春片是怎样拍出来的?

5068儿童网梓荣

  伯德小姐》便成了葛韦格多年来积累下的经验的最好反馈。在这次的采访中,葛韦格聊到了她对西尔莎·罗南的看法,西尔莎·罗南也讲述了自己对剧本的理解以及很多幕后趣事。以下是小编分享给大家的关于写2017年最好看的青春片是怎样拍出来的?,一起来看看吧!

 

  《伯德小姐》海报  

       格蕾塔·葛韦格执导、西尔莎·罗南主演的青春片《伯德小姐》成为颁奖季热门电影,并且刚刚拿到了第90届奥斯卡的5项提名,是2017年好莱坞最受赞誉的青春片。

  导演格蕾塔·葛韦格在过去六年中的身份是一名女演员,大部分是主演一些艺术性较强、题材稍微有点古怪的独立电影,影片内容基本是关于年轻的文艺女性如何在大城市中生活(比如《格林伯格》《罗拉大反斗》《麦吉的计划》),但同时她也主演了去年的口碑电影《二十世纪女人》和2011年的经典喜剧电影《亚瑟》,与拉塞尔·布兰德和海伦·米伦一同搭戏。

  女演员西尔莎·罗南生于1994年,好莱坞风头正劲的年轻女星,过去两年的时间里,她先后出演了《布达佩斯大饭店》《布鲁克林》《至爱梵高》等高口碑力作,2017年的《伯德小姐》让她第二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提名,凭借《伯德小姐》这部佳作,可以预见西尔莎·罗南的星途会越来越旺。

  《伯德小姐》是一部尖锐的、有趣的、令人心酸的成长喜剧,它是葛韦格的导演处女作,最近获得了四项金球奖提名,包括最佳剧本和音乐/喜剧类最佳影片,这部电影一夜之间使葛韦格晋升为一位崭露头角的新人导演。

葛韦格之前共写过五部电影(最著名的是2013年的《弗兰西丝·哈》,这部电影也促成了她和影片导演诺亚·鲍姆巴赫二人在银幕之外的恋情),她与人共同编剧、导演并主演了2008年的《无数个夜晚和周末》。但《伯德小姐》是她很个人化的一部影片,带有一个人独特而有趣的观点,同时也有着成熟的电影技术知识和经验来完美地将其表达出来。
 

  幕后拍摄花絮之导演真可爱

  “我一直想当一名编剧和导演,但我觉得我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电影布景上,要么是在镜头前,要么就是摄像机的后面。”时光网在洛杉矶采访到葛韦格时她这样讲道,“因为我从来没有上过正规的电影学校,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别人让我做的——写剧本,和别人一起写,演戏,和别人一起执导,我管制作,还负责拿麦,我编辑影片,操作相机,我真的做过任何事情,因为我太热爱电影了。

  于是,《伯德小姐》便成了葛韦格多年来积累下的经验的最好反馈。在这次的采访中,葛韦格还聊到了她对西尔莎·罗南的看法,对自己青少年生活的回忆等内容。女主角西尔莎·罗南谈到了她对于角色的理解,还有她的成长经历,让我们能够更直观地了解到主创对于《伯德小姐》的创作心得。

  格蕾塔·葛韦格&西尔莎·罗南专访

  罗南:当我们读出台词,这个故事终于有了灵魂

 

  导演格蕾塔·葛韦格

  Mtime: 我知道这并非一部自传性质的电影,而是借鉴了很多生活中的故事,本片灵感更多是来自你的真实童年经历,还是你的一些想法?

  格蕾塔·葛韦格:有些确实是我的童年经历,比如本片舞台设定在加州萨克拉门托,那里就是我的老家,还有天主教女校,我高中就是上的天主教女校,里面有很多细节和故事来自我的生活见闻,核心故事并非源自我的生活,但这些故事都很真实。

  Mtime:人们常说一部电影要拍三次,一次是写作,一次是拍摄,一次是剪辑,本片的剪辑过程是什么感觉? 本片并没有大段的煽情,这是否是刻意的?

  格蕾塔·葛韦格:我花了很长时间写剧本,因为一旦到了片场,我不会做任何临场发挥,更不会改变台词,所以我尽量让剧本做到精简、精准,台词做到完美,因为台词的韵律感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剧本就决定了台词的精简性。

  在剪辑的过程中,我想呈现一种时间的飞逝感,让观众感觉光阴似箭,高中的最后一年,对于家长和孩子来说,都有一种光阴飞逝的感觉,而且我想直接切入这些人的生活,不做任何铺垫,把观众直接带入他们的生活,跟着他们走。而且在影片的前半部分,我希望做到轻松搞笑,而伤痛的部分则是在后面逐步显露出来,但影片的整体基调非常轻松搞笑,娓娓道来。

  Mtime: 选角的过程是否很漫长?

  格蕾塔·葛韦格:为影片选角时,我一直找不到满意的人选,当时西尔莎拿到了剧本,读过之后,她就很有共鸣,她对我说,我知道我和你相隔半个世界,来自爱尔兰的一个小镇,但我告诉你,我懂你的故事,我从心底理解这个女孩,这个角色我非演不可,于是我们见了个面,一起读剧本,她负责念伯德小姐的台词,我念其他所有角色的台词,她的幽默和活力一下子就展现出来。

  她是不动声色地演喜剧,非常真实自然,这也让她的表演更加有趣和动人,看着她的表演,我就会萌生各种想法,比如给她定什么造型,要怎么拍,要安排哪些角色和她互动,这是一个很好的迹象。

 

  女主角西尔莎·罗南Mtime:格雷塔在2015年就把剧本交给你了,她说她和你一起读完了整个剧本,她负责念其他所有角色的台词,那次见面感觉如何,你对她什么印象?

  西尔莎·罗南:在我们见面之前,我就是格雷塔的超级粉丝,见到她我真的特别激动,她的作品特别优秀,能和她本人见面我特别高兴,我花了好几分钟适应,告诉自己这不是弗兰西丝,这是格雷塔本人,她是个真人,因为我真的很喜欢那部电影。

  我们读剧本时,因为之前我已经看过剧本,也很喜欢,所以我们才会见面,但直到我们坐下来,听到她大声念台词——而且我觉得她也有同感——这时这个故事才终于有了灵魂,这是一个探索发现的过程,但我们属于一拍即合,我只想继续和她合作,只要她愿意用我。

  Mtime:本片致敬了格雷塔自己的老家加州萨克拉门托,你对自己的家乡是什么感觉?随着你不断成长,你对家乡的感觉有什么变化?

  西尔莎·罗南:我和家乡的关系比较特别,因为我都不是在小镇长大,我是在爱尔兰一个叫卡洛的村子里长大的,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但我知道每次我回去,心中都会有什么东西被唤起,就是那些不回老家就不会想起的东西,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只有回到你长大的地方,你才会有这种感觉,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但对我来说,整个爱尔兰都成了我的家乡,所以在爱尔兰的任何地方,都能让我有回家的感觉,但只要回到那个村子,就能唤起我很多回忆。

  Mtime:伯德小姐以自己的家庭出身为耻,你会不会有这种感觉?你觉得这种心态在青少年人群中是否普遍?

  西尔莎·罗南:我也说不清,我自己也不好说,因为我是在农村长大,我父母都是工薪阶层,这么说很奇怪,因为在爱尔兰根本没有阶级可言,所以在爱尔兰长大,我们没有这种意识,你是什么就是什么,但我可以想象,如果我是美国人或者英国人,我可能也会这么想,年轻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思考自己是谁,想成为谁,想要摆脱自己的出身,我觉得每个人到了一定人生阶段都会有这种挣扎。

  Mtime:我知道格雷塔鼓励演员和创意部门进行交流,能不能谈谈你和服装设计艾普瑞尔·奈皮尔是如何打造伯德小姐的形象的?

  西尔莎·罗南:我们做了试装,就和其他电影一样,艾普瑞尔还和我一起上街,给伯德小姐选衣服,并为她打造了一套服装风格,我们会挑选我们认为伯德小姐会穿的衣服,然后以此为基础打造伯德小姐的形象,甚至细到她戴的手饰,这些都是很私人的东西,这些我都提供了很多意见。

  还有扮演朱莉的比妮和我在片中的指彩,我们的指彩永远是同样的颜色,代表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们给角色的造型加入了很多细节,艾普瑞尔真的离很厉害,她希望我的服装多一点牛仔布元素,让人感觉这是人们会穿的衣服,不会让人觉得脱离角色,

  格蕾塔·葛韦格&西尔莎·罗南专访

  导演:我热爱每一个角色,我不能对角色做出评判

 

  格蕾塔·葛韦之前拍的写真

  Mtime:我认为,如果人们说《伯德小姐》是完全自传式的,这并不完全正确。不过,里面有哪些灵感是来源于你自己的青少年经历,并与剧本结合在一起的呢?

  格蕾塔·葛韦格:写这个剧本花了我很长时间,因为这是我一个人的过程,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完成它。我写了很长的剧本,然后再把它们砍掉。对我来说,伯德小姐是一个了不起的虚构的女英雄,她有缺陷,和我的生活有很多相似之处。

  我来自加州的萨克拉门托,上的是一所女子高中。实际上,我在很多方面都与伯德小姐相反,我从来没有把我的头发染成鲜红的颜色,从来没有让别人用不同的名字称呼我,我小时候更喜欢遵守所有的规则。所以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当我写这部分的时候,其实是在探索一些我无法接触到的东西。

  我想展现一些关于家庭的事情,家是你在离开时才能理解的东西——当你离开它的时候,你才会意识到你有多爱它,它对你意味着什么。我的灵感来自于那些具有童年记忆的电影,尤其是关于年轻男性的,真的,比如《四百击》和《我记得》,这些电影给我提供了回忆,帮我重构了一些事物,融合了幻想和现实。

 

  格蕾塔·葛韦格Mtime:你提到萨克拉门托是你的家乡,很明显在某种程度上,它在《伯德小姐》中也几乎相当于一个额外的角色。你想让人们知道些什么?

  格蕾塔·葛韦格:在某种程度上,就像电影一样,当人们想到加州时,他们会想到洛杉矶或旧金山,海岸上最大的城市。他们经常忘记的是,还有一个很大的农业山谷在这里,而它几乎为美国提供了差不多五分之一的食物。

  这是一个极其富饶的地方,也是我们国家的重要组成部分。我想让大家知道这一点。萨克拉门托很美,它很平坦,很开阔,遍布河流,这也是它土壤如此肥沃的原因。它是一个中产阶级地区。这也是我想在电影中探索的东西,中产阶级在美国被侵蚀的方式。我不想用太沉重的方式来展示,但我想以伯德小姐的父亲这个角色告诉你,你从来没想过,当你50岁的时候,一份你从事了30年的工作突然间不用你了,你又要重新找工作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认为作为一个地方的缩影,萨克拉门托确实可以代表在美国以及世界各地大城市之外的许多事情。虽然它是一个小城市,经历了这些起起伏伏,其他许多小城市也一样。但是,我喜欢它,这里是家。所以我想给萨克萨克多写一封情书,因为它在其他电影中没有被描写出来过。所以我想给它画一幅肖像,就好像它是罗马一样。我想成为萨克拉门托的费里尼。(笑)

 

  《伯德小姐》剧照

  Mtime:我觉得,《伯德小姐》是在对主人公与不同角色的关系的探索中,对许多不同颜色的爱进行审视,有非常浪漫的爱情,也有柏拉图式的爱,有女儿和她无法好好相处的母亲的爱,也有父亲与女儿之间的爱。

  格蕾塔·葛韦格:是的,我喜欢你表达的方式,不同颜色的爱。我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想做的不仅仅是创造一个成长的故事,我想创造出一个万花筒般的人物和地方,以及家的感觉。我不想让它变成一个小角色,我想让每个角色都令人觉得如果你跟着他们,他们就会有自己的电影。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剧本上花了那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让每个角色都令人感觉,即使他们只有几场戏,你仍然觉得你有机会进入他们的生活。

  而且我觉得,在很多关注青少年的电影中,成人世界有点像个笑话,或者说,它并没有给双方对等的关系。而我想让双方的地方保持一致,因为一个人的成长是另一个人的放手。所以我想让父母的放手变得生动和有意义,因为对我来说这就是心碎,你该如何放手。我不会写任何愤怒的东西,我只写爱。

  所以我必须热爱每一个角色,我不能对这些角色或这部影片做出评判——我们爱他们,不是因为他们完美,只是因为我们爱他们。与每个人都建立联系对我来说很重要。

 

  《伯德小姐》剧照

  Mtime:伯德夫人在影片中与两个不同的男孩有关系,电影里不仅描绘了青春期的那种紧张感和初恋的感觉,同时也展现了你对第一次爱情感到的困扰。你对自己初恋的回忆有多少?

  格蕾塔·葛韦格:是的,我不想让这部电影里只有一个男人的感情,因为我讨厌那些拍成这样的少女电影。我想要影片中出现两个男人,而且这两个都是错的,因为这对我来说更真实。但我也很想完全投入到初恋的情感中,因为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很喜欢《泰坦尼克号》,当时我就想,如果他没有为我死在筏子上,那就不是爱了。”(笑)

  Mtime:这部电影也探讨了期望的分量——人们对我们的行为尤其是青少年时期行为的看法,可能会成为导致我们自我毁灭的原因。所以在你自己的生活中,你觉得别人对你的期望有没有影响到你的兴趣和行为,你认为你的自我感觉是最好的吗?

  格蕾塔·葛韦格:我第一次顾及到他人对我的期望是当我在十七八岁的时候,我想成为一名艺术家,想成为一名作家、一个演员、一个导演。我身边的家人没有一个是艺术家,所以我很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这是我想做的事情,因为我怕我父母担心我一辈子都生活在失望中。

  但说实话,我觉得自己最好的身份就是编剧和导演,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快乐的事情,是我愿意一生为之忙碌的事情,我觉得,对于我剧组的工作人员来说,我已经是最好的我了。这也意味着我需要再拍一部电影,这样我才能继续成为最好的自己。如果是在我没有项目可以做的时候,我是很恐慌的,而当我正在做某件事的时候,我就是处于自己的巅峰期。所以我必须再建一座城堡。

  Mtime:你是如何选择西尔莎·罗南作为你的女主角的?

  格蕾塔·葛韦格:西尔莎·罗南是一位特别厉害的女演员,当她读剧本的时候,她对我说:“我来自爱尔兰的一个小镇,横跨了整个地球,但我理解这部电影的精髓,我理解这一部分。”所以我们又见面了,我们大声朗读了整个剧本——她读着伯德小姐的台词,我读其他人的台词,我立刻就知道她是最适合的人选,因为她不是在模仿我,而是以一个极其真实的状态来表演一切。

  比如说,她的幽默也是出于真诚——不是要用引号的那种,或者是对观众眨眼的那种。对我来说,这让影片变得更有趣,也更令人心碎。我觉得,不管我的想象力有多丰富,西尔莎都是给这个角色注入了更深生命的人,真正体现了角色的存在。

  她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结合体——她是一个技术演员,所以可以用她的口音和化妆来让她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再换一种走路姿势,她就是一个完全不同的角色。她既能完成作为演员所做的这些表面的事情,也永远不会失去自己内在的本质。她能够同时拥有这两种技能,不会让技术压制住自己的激情和个性,也不会让后者抑制了技巧。

  我觉得我所看到的那些伟大的女演员,无论是梅丽尔·斯特里普还是朱丽安·摩尔,她们都有着同样的品质。她们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外在,但永远不会失去生命力。

  Mtime:除了诺亚(鲍姆巴赫)之外,你觉得其他导演对你有什么影响?

  格蕾塔·葛韦格:让我爱上电影的电影导演是克莱尔·丹尼斯。我在19岁上大学的时候看了《军中禁恋》。我完全陷入进去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让我感觉自己的发尾都立起来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清晰直白的艺术形式。

  直到字幕的最后,我才知道它是由一个女导演拍出来的。尽管当时我还没有想到,“哦,我想导演电影”,但这个想法确实在我脑海中出现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爱上电影院的经历。我现在也很喜欢她的电影。

  她是一个完全不同于我的电影制作人,但我认为这可能是你最终被吸引到的东西——在你经验之外的东西。这也是我喜欢电影的原因,是电影在国际上架起了桥梁,把人们聚集在一起。我可以看一部在北非发生的电影,尽管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但突然间就感觉自己好像在那里一样,可以了解那里人的某些方面。

 

  《伯德小姐》中用到了很多经典热门歌曲

  Mtime:音乐对很多人都很重要,尤其对青少年来说更是如此。这部电影很突出地说明了这一点。你能说说你开始是怎么考虑电影的音乐,以及你和作曲家Jon Brion的合作吗?

  格蕾塔·葛韦格:我在写这部电影的时候就开始考虑电影里的音乐了。电影里的很多音乐都是上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的热门歌曲,我都写了非常特别的音乐提示。艾拉妮丝·莫里塞特、戴夫·马修斯乐队还有贾斯汀·汀布莱克,这些都是我想要的。然后等我开始制作电影的时候,我就想,我要如何才能获得这些音乐的使用权呢?

  于是我写信,我说,“亲爱的贾斯汀先生…”(笑)我很幸运最后成功了,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愿意让我用他们的歌,我永远感激他们,因为我不想让我的电影里的青少年缺少了他们应该有的味道。我觉得,成年人拍关于青少年的电影时,会把成年人的喜好强加给青少年。其实在我长大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60年代的地下摇滚乐队,我们只是听收音机里的歌曲。

  我很喜欢这些歌曲,所以我希望这些歌曲对那些孩子们来说是正确的,就是他们当时会听的那些。之所以与Jon Brion合作正是因为我很喜欢Jon Brion的配乐——他为《美丽心灵的永恒阳光》和《狂野爱情》中谱写的配乐是史上最好的电影配乐之一。他的电影配乐中有种怀旧的感觉,那才是真正的旋律和色彩。我找的就是一种大概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左右的感觉,那会儿的旋律非常优美,非常引人注意。

  我最喜欢的作曲家是法国新浪潮时期的作曲家,有着很容易辨认的主题,就像《四百击》一样。我们合作很开心,因为Jon只在晚上工作。(笑)所以我会在晚上9点左右到他的音乐工作室,和他的技术人员一起工作到早上6点。

  虽然会筋疲力尽,但我很高兴。我不太懂音乐,但当看到他观看完电影的一部分后在钢琴上尝试一些东西,真是太神奇了。他会录下一小段打击乐,然后我向他解释一种感觉,紧接着他会说,“哦,是这样的感觉吗?”然后他会弹奏一段和弦,我会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感觉是什么和弦?”真的,能跟Jon一起合作我真的太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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